回炉重造中

splendont听见门外凌乱又厚实的脚步声,在他为油画准备尾声的彼时木门应声破碎,水桶为之战栗。意料之中的,splendid拖着满腔的酒气朝他靠近,鼻息呼之欲出的气味熏的空气也不胜杯酌。


splendid轱辘两下眼珠子,猜测背对着自己的大作家在自己毫不客气的拜访方式下握着画笔的手也不会有半点犹豫。他知道splendont就喜欢搞那些东西,喜欢坐在冰冷的石膏中间被铅笔灰淹没,再要不就是拿着早就被老几辈人翻烂的圣经低颂他听不懂的俚语。鬼知道他是在做礼拜还是咒骂神明。


不管目的是哪方面,splendid都沉醉他的一举一动,上瘾他的一字一句。而splendont总是以清高的基督徒姿态表现出嗤之以鼻。


所以他才会不计后果,把自己醉步打翻颜料后splendont对splendid的谩骂当作调情的邀请,借着酒劲让splendont直接从短椅上摔进了一整周没清理过的画室地板上,splendont的脑皮层直接顺着地面的摩擦咧开,肆意放留血液奔流,穿梭融合在他的发色里。


splendid熟视无睹,低下头胡乱的舔咬他的脸颊和喉结,所及之处都带上了粘稠的唾液,仿佛失控的野兽剜享着猎物。动作里夹杂着生疏和犹豫,血管却失控在splendid的动作上,血点浮现在splendont的皮肤上,不断引燃splendont倒腾在胃里的呕吐感。


然后splendid听见那些俚语又重复在splendont的嘴里。



“别对着上帝祈祷了,向我祈祷吧。”

这真叫人妒忌。


splendid咬字的时候像是要碾碎自己的牙齿,没人明白那层意思,更何况这里只有石膏脑袋和一个不爱他的家伙。一如他手里不断被撕裂的衣物布料剥离答案,splendont脑侧的头发被攥紧只能顺从的昂首 ,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让他的酒味混合到splendont的口腔里。


splendont绝望的合拢眼皮。


昂贵的色泽融入水中,割碎了混沌的表层。吊灯太过刺眼。




FIN.

大半夜睡不着写着玩,可以试试配合wires-the neighbourhood当BGM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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